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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文君原文_翻译及赏析,问道九重小子无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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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文君原文_翻译及赏析

卓文君,汉代才女,西汉临邛(属今四川邛崃)人,与汉代著名文人司马相如的一段爱情佳话至今还被人津津乐道。她也有不少佳作流传后世。以“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”为著名。 卓文君 与司马相如 卓文君原文_翻译及赏析,问道九重小子无胆-第1张-游戏相关-话依网

相识
司马相如,字长卿,是蜀郡成都人,好读书,善弹琴,风流洒脱,文章写得很漂亮,特别擅长写赋。他与王吉是好朋友,王吉曾对他说:“你在外面游学,如果官运不好,日子不好过,就到临邛找我。”有一天,司马相如真的来投奔了王吉。
两人携手来到客厅,司马相如向王吉谈了近几年的行踪,王吉知道了相如尚未成家,便向他说起,临邛首富卓王孙有个女儿卓文君,生得聪明无比,美貌无双,如今在娘家守寡。与相如是天生的一双。司马相如听了,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。王吉却不以为然,他认为事在人为。
卓王孙知道司马相如是有名的文人,便宴请了他,并顺便发了一百多张请帖,邀请了很多县中的官员与有名望的人。
宴会开始,卓王孙带领众宾客向司马相如敬酒,少不了说了许多奉承话。正在大家喝得高兴的时候,王吉向大家介绍说:“相如先生是当今第一名流,不仅文章写得好,而且琴也弹得很好。今天有佳宾美酒,何不请相如先生弹奏一曲呢?”众人听了,齐声叫好。
司马相如推辞了一番,便弹奏起来,先弹了一支短曲,后来偷看到竹帘后面有一个影影绰绰穿白衣服的女子在听琴,知道是卓文君,就施展自己高超的琴技,弹起了一曲凤求凰,通过琴声,向卓文君表达了自己求爱的心情。原来,卓文君听说司马相如来做客,早就想见识一下这位大才子。她本来就喜爱音乐,听到琴声,就偷偷地躲在帘子后面看。卓文君深懂琴理,听出了琴声中的意思。而宴席上的宾客,当然听不出个所以然来,只是为了恭维司马相如,一味地拍手叫好。
司马相如回去以后,就用钱买通了卓文君的仆人,通过仆人送给卓文君一封求爱信。卓文君接到求爱信激动不已,但她知道父亲不会同意这门亲事。便在一天晚上,偷偷地跑出来,投奔了司马相如。俩人连夜乘车回到司马相如的家乡成都。 卓文君同司马相如来到成都,开始时,倒安于清贫生活,可是日子长了,就忍耐不住了,便劝相如到临邛去。司马相如也没有别的办法两人就一同来到了临邛。
卓王孙对卓文君私奔十分恼火,不肯周济他们。为了出卓王孙的丑,他们便开起了一个夫妻酒店,文君当垆卖酒,相如故意当众洗涤碗筷杯盘,提壶送酒,像个酒保。
果然,卓王孙认为卓文君与司马相如这样做太丢面子,羞得连大门也不敢出。后来在亲戚朋友和县令的劝说下,送给了司马相如他们一笔财物。司马相如同卓文君又回到了成都,开始过起了富裕的生活。

相恋
卓文君:事见《孤本元明杂剧·私奔相如》,清袁于令《肃霜裘》传奇。汉时,司马相如不得志时,在临邛富户卓王孙家操琴。才貌双全的卓女文君17岁新寡,司马相如仰慕文君,借琴音倾诉心曲,二人订盟,因卓王孙不允,文君遂偕相如私逃,返回家乡当垆卖酒。后来相如献《子虚赋》,汉武帝拜为中郎将,卓王孙献金相认。
卓文君生在汉代这种大而化之的年代,又生在一个四川临邛巨贾之家,金山银山地养著。她长得眉如远山,面若芙蓉,通晓琴棋书画,十七岁出嫁,半年后便因丈夫去世返回娘家。这时候,一个贫穷的小子做客卓家,用那把著名的“绿绮琴”弹唱那首著名的《凤求凰》,把这个十七岁的小寡妇内心撩拨起来,半夜三更就夜奔他去了,第二天索性双双跑到这个穷小子的成都老家。当然,我们都知道这个穷小子就是西汉有名的才子司马相如。可是那时的卓文君还不知道啊,她只顾得上收拾司马相如那个家徒四壁的烂摊子了。
司马相如豪情不减地典衣沽酒,今朝有酒今朝醉;卓文君也荆钗布裙,风风火火开始新生活。几个月后,他们干脆卖掉车马,回到临邛开了一间小酒家,卓文君淡妆素抹,当垆沽酒,司马相如更是穿上犊盘鼻裤,与酒保佣人一起洗盘子,忙里忙外地跑堂。
卓文君是一个罕见的女人,居然不慕虚荣,司马相如也是一个罕见的文人,居然一点都不自卑一点都不羞愧。这对才子佳人开的小酒店远近闻名,门庭若市,逼得卓王孙不得不分给他们童仆百人,钱百万缗,并厚备妆奁,接纳了这位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的女婿。从此这对小夫妻又过上了整天饮酒作赋,鼓琴弹筝的悠闲生活。
这时,司马相如写下的《子虚赋》、《上林赋》,才华四溅,好大喜功的皇帝惊为天人,拜司马相如为郎官,后来又再拜为中郎将。司马相如衣锦荣归,着实让岳父卓王孙风光了一把。
中国的古典文学永远都是“私订终身后花园,落难公子中状元”,看来这个恶俗的传统是以卓文君和司马相如为蓝本的。说著“慧眼识英才”的爱情佳话,其实一看就知道是涎著脸的政治投资。看看诸多戏文,女人舍身割肉地供养著男人读书,哪里是追求爱情,倒像是伯乐当了裤子去赌马。既然是赌,肯定有输有赢,《琵琶记》、《西厢记》里赵五娘、崔莺莺赢了,终于赢得她们的丈夫,秦香莲输了,让天谴劈死了她那负心的状元郎……但,不管结果如何,被动地承受了许多无中生有的苦难,总是有点怆然的吧?
中国传统道德向来有一种“目标正确论”,常常为了名分而放弃现实生活。所以对古代历史上的苦女人我一般很难同情。以前的人就是活得太认真太累了,不知道好玩才是生活的要义。
从来未见记载卓文君对丈夫功名的渴求,倒是看出她非常会享受和司马相如在一起的不同生活形态。在司马相如年逾知命的时候,这个凡人想娶妾了,卓文君忍无可忍,作了一首《白头吟》,说道:“皑如山上雪,皎若云间月。闻君有两意,故来相决绝。今日斗酒会,明旦沟水头。躞蹀御沟止,沟水东西流。凄凄复凄凄,嫁娶不须啼。愿得一人心,白头不相离。竹竿何袅袅,鱼尾何徒徒。男儿重意气,何用钱刀为。”让司马相如回心转意了,两人白首偕老,安居林泉。

夫君得赏识
窦太后崇尚“黄老”学说,罢免了支持儒家学说的窦婴和田羛的官职,陆续任命了几个浑浑噩噩的人当了丞相、御史大夫和郎中令。武帝不愿与他们议事,呆在宫里实在无趣,就经常换上便装,外出游玩打猎,有时跑得很远,一连四五天不回来。后来,他觉得跑得太远,不仅危险,也实在辛苦,就命光禄大夫吾丘寿王拓造大型苑囿上林苑。年轻的武帝便把大部分时间消磨在上林苑中。
汉武帝雅好文学喜欢辞赋,东方朔、吾丘寿王等著名的文人,便经常陪伴在他的身旁,吟诗作赋,倒也十分快活。
一天,汉武帝读到司马相如的《子虚赋》,被赋中华美的文辞与磅礴的气势所吸引,不由拍手叫好。他一口气读完《子虚赋》,以为作者是前朝人,便连声叹息说:“写这篇赋的人,真是个才子,可惜我没有和这个人生活在同一个时代。”
这时,在汉武帝身边服侍的狗监(替汉武帝管理猎狗的人)杨得意谄笑着说:“陛下,写这篇赋的人小臣知道,他是小臣的同乡司马相如,现在成都闲居。”
汉武帝听了又惊又喜,问道:“你说的可是真实情况吗?"杨得意回答说:“是的,司马相如曾经对我说过,是他写的《子虚赋》。”
“太好了!这么一个有才华的人,竟没有人对我说过。”汉武帝有点惋惜地说,于是,他马上派人召司马相如来京。
且说司马相如被召到朝廷,汉武帝接见了他,问他道:“《子虚赋》是你写的吗?”
司马相如非常自负地回答说:“是的,陛下,《子虚赋》正是臣写的。不过,那是写诸侯的事,并没有什么了不起。若准臣陪陛下游猎,臣可写出天子游猎赋献给陛下。”
汉武帝听了非常高兴。为司马相如安排了豪华的住处,给以优厚的待遇。第二天就带了司马相如等人去上林游猎。没过几天,司马相如就挥洒大笔,写出了一篇《上林赋》,呈献给汉武帝。汉武帝读了《上林赋》,感到十分满意,心中高兴,就封了司马相如一个郎官(帝王的侍从官)。
后来,司马相如曾经作为汉武帝的专使招抚了夜郎归顺汉朝,很得武帝的赏识。邛、鮈、冉、鮉一带地区各族首领见夜郎归顺了汉朝,也表示愿意归顺汉朝。于是汉武帝就封司马相如为中郎将,手持皇帝的旄节,去招抚这些地区的部族。司马相如顺利地完成了使命,汉武帝十分满意,重赏了他。不久,有人上书给汉武帝,说司马相如出使时曾接受了很多金钱贿赂,武帝信以为真,就罢免了司马相如的官职。
司马相如家中富有,也乐得清闲自在,就把家搬到茂陵,与卓文君过著悠闲舒服的生活。

凤求凰

当年司马相如一曲《凤求凰》打动了才女卓文君的心,“文君夜奔相如”演出了一幕传唱千古的私奔佳话。这两首琴歌据说就是司马相如弹琴歌唱的《凤求凰》歌词。因《史记》未载此词,到南朝《玉台新咏》始见收录,并加序说明,唐代《艺文类聚》、宋代《乐府诗集》等书亦收载,故近人或疑乃两汉琴人假托司马相如所作。第一首琴歌表达司马相如对卓文君的无限倾慕和热烈追求。司马相如自喻为凤,比卓文君为凰,在这首琴歌的特定背景中有多重含义。其一,凤凰是传说中的神鸟,雄曰凤,雌曰凰。凤凰为鸟中之王,故此处比为凤凰,正有浩气凌云、自命非凡之意。其二,古人常以“凤凰于飞”、“鸾凤和鸣”喻夫妻和谐美好。此处则以凤求凰喻司马相如向卓文君求爱,而“遨游四海”,则意味着佳偶之难得。其三,凤凰又与音乐相关。卓文君雅好音乐,司马相如以琴声“求其皇”,正喻以琴心求知音之意,使人想起俞伯牙与钟子期“高山流水”的音乐交往,从而发出芸芸人海,知音难觅之叹。第二首琴歌写得更为大胆炽烈,暗约卓文君半夜幽会,并一起私奔。前两句呼唤卓文君前来幽会,三四句暗示彼此情投意合连夜私奔,不会有人知道;五六句表明远走高飞,叮咛对方不要使我失望,徒然为你感念相思而悲伤。这两首琴歌之所以赢得后人津津乐道,首先在于“凤求凰”表现了强烈的反封建思想。

司马相如善鼓琴,其所用“绿绮”琴,是传说中最优秀的琴之一。司马相如原本家境贫寒,徒有四壁,但他的诗赋极有名气,梁王盛赞其才情高华,赐给他一把名叫 “绿绮”的琴,上面刻有“桐梓合精”的铭文,是当时不可多得的名贵乐器。司马相如得“绿绮”,如获珍宝,他精湛的琴艺配上“绿绮”绝妙的音色,使“绿绮” 琴名噪一时。后来“绿绮”还成了古琴的别称。这把琴就是司马相如用来弹奏《凤求凰》、卓文君听后夜奔的那把琴,所谓“绿绮传情”使这把琴更富传奇色彩。

司马相如因为仰慕以“完璧归赵”、“将相和”而大名鼎鼎的赵国名相蔺相如,所以就更名相如。司马相如精通楚辞,善于写辞作赋,汉景帝年间任武骑常侍,但因为景帝不喜欢词赋,所以无法施展自己的才华,常常称病,被景帝免职。以后他和枚乘一起游于梁孝王门下,在那里作了著名的《子虚赋》,梁孝王的短命去世,宾客星散,司马相如回到老家成都,而家里已是父母双亡,家徒四壁,再无以自立。据《史记·司马相如列传》记载:他入京师、梁国宦游归蜀,应好友临邛(今四川邛崃)令王吉之邀,前往做客。当地头号富翁卓王孙之女卓文君,眉如远山,面如芙蓉,才貌双全,通晓琴棋书画。卓文君十七岁时曾许婚窦家,未聘夫死,成瞭望门新寡。卓文君青年寡居,自然是面对春花秋月,感物伤人,倍感凄凉。

一次,卓王孙举行数百人的盛大宴会,卓王孙慕司马相如之名声,王吉与相如均以贵宾身份应邀参加。席间,王吉介绍相如精通琴艺,请司马相如抚琴助兴。司马相如早已听说卓王孙有一位才貌双全的女儿,就趁做客卓家的机会,当众弹了两首琴曲《凤求凰》,意欲借琴音倾诉心曲,以此挑动文君,表达自己对卓文君的爱慕之情。这种在今天看来也是直率、大胆、热烈的举动,自然使得美丽多才的卓文君怦然心动,卓文君在屏风后面倾听到司马相如的琴声,一曲《凤求凰》拨动了她不甘遵循封建礼教而终生寡居的心扉。当时卓文君颇为相如才情所动,“文君窃从户窥之,心悦而好之,恐不得当也”。卓文君听琴后,理解了琴曲的含意,不由脸红耳热,心驰神往。后司马相如又通过侍女向卓文君大献殷勤,卓文君便夜奔相如住所,在与司马相如会面之后,一见倾心,双双约定私奔。当夜,卓文君收拾细软走出家门,与早已等在门外的司马相如会合,一同私奔回到了成都,从而完成了两人生命中最辉煌的事件,留下了脍炙人口的佳话。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大胆冲破了封建礼教的罗网和封建家长制的樊篱,一切封建神圣礼法,统统被他们的大胆私奔行动踩在脚下,成为后代男女青年争取婚姻自主、恋爱自由的一面旗帜。

对此事,卓王孙自然是盛怒难消,认为司马相如有辱衣冠,自己的宝贝女儿也太不争气,夤夜私奔,败坏门风,使他丢尽脸面。司马相如是一个穷光蛋,回到成都,因生活窘迫,卓文君便把自己的头饰当了。司马相如豪情不减地典衣沽酒,过著有今天、没有明天的逍遥生活;卓文君也脱钏换粮,根本不把今后的生计放在心上。几个月后,他们索性卖掉车马,回到临邛开了一间小酒家,卓文君淡装素抹,当垆沽酒,不卑不亢,神态自如。而为了爱情永驻,司马相如亦不抚琴,更是穿上犊盘鼻裤,与保佣杂作,涤器于市中,忙里忙外担任跑堂工作,提壶洗碗干杂活,谈笑风生。如此这般,虽然生活清苦了点,但两人却是幸福美满,丝毫不为世俗所累。为此,历史上临邛也成了酝酒之乡,文君酒成为了历史名酒,唐人罗隐《桃花》诗云:“数枝艳拂文君酒。”传说中卓文君和司马相如酝酒开酒店还留下了“文君井”和弹琴的琴台,南宋陆游《文君井》诗云:“落魄西州泥酒杯,酒酣几度上琴台,青鞋自笑无羁束,又向文君井畔来。”

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当垆沽酒,这是临邛市上的一件天大新闻,顿时远近轰动,小酒店门庭若市,热闹非凡。讯息传到卓王孙耳中,他感有女若此,实在是对自己脸面上的大过不去,加之经不起亲朋好友的疏通劝解,于是妥协,承认了他们的爱情,迫不得已分给他们童仆百人,钱百万缗,并厚备妆奁,接纳了这位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的女婿。夫妻双双回到成都,置田买房,成了富人,又过上了整天饮酒作赋、鼓琴吟诗的悠闲生活。后来汉武帝即位,读了《子虚赋》相当赞赏,遂将司马相如召回长安。

人物生平

早年经历
汉代文景之治时期,蜀郡临邛县(四川成都邛崃)的卓家传到了卓王孙这一代。由于社会安定,经营得法,卓家已成巨富,拥有良田千顷;华堂绮院,高车驷马;至于金银珠宝,古董珍玩,更是不可胜数。卓文君为四川临卭巨商卓王孙之女,姿色娇美,精通音律,善弹琴,有文名。十六岁时嫁人,几年后,丈夫过世,返回娘家住。

文君听琴
时逢梁孝王去世,司马相如返回成都,然而家境贫寒,没有可以用来维持自己生活的职业。相如一向同临邛县令王吉相处得很好,王吉说:“长卿,你长期离乡在外,求官任职,不太顺心,就来我这里看看吧。”于是,相如前往临邛,住在城内的一座亭子里。临邛县令佯装恭敬,天天都来拜访相如。最初,相如还是以礼相见。后来,他就谎称有病,让随从去拒绝王吉的拜访。然而,王吉却更加谨慎恭敬。

临邛县里的富人很多,如卓王孙家就有家奴八百人,程郑家也有数百人。二人相互商量说:“县令有贵客,我们备办酒席,请请他。”一并把县令也请来。当县令到了卓家后,卓家的客人已经上百了。到了中午,去请司马长卿,长卿却推辞有病,不肯前来。临邛令见相如没来,不敢进食,还亲自前去迎接相如。相如不得已,勉强来到卓家,满座的客人无不惊羡他的风采。酒兴正浓时,临邛县令走上前去,把琴放到相如面前,说:“我听说长卿特别喜欢弹琴,希望聆听一曲,以助欢乐。”相如辞谢一番,便弹奏了《凤求凰》等一两支曲子。

这时,卓王孙有个女儿叫卓文君,刚守寡不久,很喜欢音乐,所以相如佯装与县令相互敬重,而用琴声暗自诱发她的爱慕之情。相如来临邛时,车马跟随其后,仪表堂堂,文静典雅,甚为大方。待到卓王孙家喝酒、弹奏琴曲时,卓文君从门缝里偷偷看他,心中高兴,特别喜欢他,又怕配不上他。

文君夜奔
宴会完毕,相如就派人以重金赏赐文君的侍者,以此向她转达倾慕之情。于是,卓文君乘夜逃出家门,私奔相如,相如便同文君急忙赶回成都。

当垆卖酒
进到司马相如家所见,空无一物,只有四面墙壁立在那里。卓王孙得知女儿私奔之事,大怒道:“女儿极不成材,我不忍心伤害她,但也不分给她一文钱。”有的人劝说卓王孙,但他始终不肯听。

微太子言,臣愿得谒之行,今行而无信,则秦未可亲也。什么意思

意思:如果没有太子说的话,我也愿意去拜访他,现在去却没有什么凭信之物,那就无法接近秦王。

出自《荆轲刺秦王》,选自两汉·刘向《战国策·燕策三》,记述了战国时期荆轲刺秦王这一悲壮的历史故事,反映了当时的社会政治情况,表现了荆轲重义轻生、为燕国勇于牺牲的精神。文章通过一系列情节和人物对话、行动、表情、神态等表现人物性格,塑造了英雄荆轲的形象。

全文(节选)如下:

太子丹恐惧,乃请荆卿曰:“秦兵旦暮渡易水,则虽欲长侍足下,岂可得哉?”荆卿曰:“微太子言,臣愿得谒之。今行而无信,则秦未可亲也。夫今樊将军,秦王购之金千斤,邑万家。诚能得樊将军首,与燕督亢之地图,献秦王,秦王必说见臣,臣乃得有以报太子。”

译文如下:

燕国的太子丹很害怕,就请求荆轲说:“秦军马上就要渡过易水,那么虽然我想长久地侍奉您,又怎么能够做得到呢?”

荆轲说:“即使太子不说,我也要请求行动。假如空手而去,没有什么凭信之物,那就无法接近秦王。现在的樊将军,秦王用一千斤金和一万户人口的封地作悬赏来购取他的头颅。果真能够得到樊将军的首级及燕国督亢一带的地图献给秦王,秦王一定高兴地召见我,我就有办法来报答太子了。”

扩展资料:

战国末年,秦国代表的是新兴地主阶级的利益,以六国国君为首的旧贵族,即奴隶主阶级,虽然已经临于末日,但他们还在用一切的力量,政治的、军事的乃至卑劣的暗杀活动,来做最后的挣扎,而荆轲刺秦就是其中的突出代表。

公元前227年,荆轲带燕督亢地图和樊於期首级,前往秦国刺杀秦王嬴政。临行前,燕太子丹等人在易水边为荆轲送行,场面十分悲壮。

好友高渐离击筑,荆轲和着拍节唱道:“风萧萧兮易水寒,壮士一去兮不复还”,这是荆轲在告别时所吟唱的诗句。荆轲来到秦国后,秦王在咸阳宫召见了他。荆轲在献燕督亢地图时,图穷匕见,但最终行刺失败,被秦王侍卫所杀,荆轲就这样死了。

参考资料来源:百度百科——荆轲刺秦王

陆压道人到底是什么来历

封神演义中没有明确记载。传说陆压道人乃是离火之精。飞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。潇潇自在的散圣仙。

1、先有鸿钧后有天,陆压道人更在前,从这句中可以看出陆压道人的辈分和鸿钧一个级别。

2、封神演义里,对他的描述,有这么几句诗:高卧九重云,蒲团了道真;天地玄黄外,吾当掌教尊。盘古生太极,两仪四象循;一道传三友,二教阐截分。玄门都领袖,一气化鸿钧。

3、从出场诗所说的得道混元初,可见此人几乎是与天地同寿,当是鸿钧,三皇同等地位。推测只是因为性子懒散不管大事,自作一个逍遥散人。

扩展资料:

陆压道人的法宝:

1、钉头七箭:此术书写受术人姓名在草人上,并于20日内日日对草人祭练,之后取桑枝弓桃枝箭往草人射左右双目及心口处,即击杀受术人。陆压授姜子牙钉头七箭书,并教导与协助姜子牙施用此术击杀赵公明。

2、斩仙飞刀:此法宝封于葫芦中,长七寸,有眉有目,目射白光,遭目盯视者会被封印,陷入昏迷,陆压此时会号令飞刀"请宝贝转身"将昏迷者斩首。

参考资料来源:百度百科-陆压道人

第二十一回原文_翻译及赏析

第二十一回

褚人获

借酒肆初结金兰 通姓名自显豪杰

诗曰:

荷锄老翁泣如雨,惆怅年来事场圃。
县官租赋苦日增,增者不除蠲复取。
羡余火耗媚令长,加派飞洒朘闾里。
典衣何惜妇无炊,啼饥宁复顾儿孙。
三征早已空悬磬,鞭笞更嗟无完臀。
沟渠展转泪不乾,迁徙尤思行路难。
阿谁为把穷民绘,试起当年人主观。

小民食王之土,秋粮夏税,理之当然。亦不为苦。所苦无艺之征,因事加派。譬如一府,加派三千两助工,照正额所增有限,因那班贪官污吏,乘机射利,便要加出头等火耗,连起解路费,上纳铺垫,都要出在小民。所以小民弄得贫者愈贫,富者消乏,以致四方嗟怨,各起盗心。当时隋主为要起这件大工,附近大州,先已差官解银,赴洛阳协济,山东齐州与青州,亦各措置协济银三千两,行将起解,因此上闹动了一位好汉。

兖州东阿县武南庄一个豪杰,姓尤名通,字俊达,在绿林中行走多年,其家大富,山东六府皆称他做尤员外。原来北边响马,又有本钱的强盗,必定大户方做得。此人闻得青州有三千银子上京,兖州乃必由之地,意欲探取,但想:“打劫客商,不过一起十多个人,就有几个了得的,也不怕他,这是官钱粮,毕竟差官兵护送,所过州县,拨兵防护,打劫甚难,况又是邻州的钱粮,怕擒拿得紧,不如放下这肚肠罢。”但说起人的利心,极是可笑,尤员外明知利害,毕竟贪心重了,放不下这三千两银子,想家中几个庄客,都没甚膂力,要寻个好手。与庄客商议:“我这武南庄左近,可有埋名的好汉?想寻一人,取此无碍之物,也是一桩大生意。”庄客答道:“我们街前巷后,虽有几个拨手拨脚的,说不上好汉,离此五六里,有一人姓程,名咬金,字知节,原在斑鸠店住的,今移在此,当初曾贩卖私盐,拒了官兵,问边充军,遇赦还家。若得此人做事,便容易了。”尤员外道:“我向闻其名,你们可认得他么?”庄客道:“小的们也只耳闻,不曾识面。”

尤员外牢记在心。不道事有凑巧,一日尤员外偶过郊外,天气作冷,西风刮地,树叶纷飞。尤员外动了吃酒的兴,下马走进酒家,厅上坐下,才吃了一杯茶,只见一个长大汉子,走入店来。那汉子怎生状貌,恁般打扮?但见他:

双眉剔竖,两目晶莹。疙瘩脸横生怪肉,邋遢嘴露出獠牙。腮边倦结淡红须,耳后蓬松长短发。粗豪气质,浑如生铁团成;狡悍身材,却似顽铜铸就。真个一条刚直汉,须知不是等闲人。

这汉子衣衫褴褛,脚步仓皇,肩上驮几个柴扒儿,放了柴扒坐下,便讨热酒来吃,好像与店家熟识的一般。尤员外定睛观看,见他举止古怪,因悄声问店小二道:“这人姓甚名谁?你可认得他么?”小二道:“这人常来吃酒的,他生在斑鸠店,小名程一郎,不知他的名字。”尤员外听得斑鸠店,又是姓程,就想到程咬金身上,起身近前拱手道:“请问老兄上姓?”咬金道:“在下姓程。”尤员外道:“高居何处?”咬金道:“住在斑鸠店。”尤员外道:“斑鸠店有一位程知节兄,莫非就是盛族么?”咬金笑道:“那里什么盛族!家母便生得区区一人,不知有族里也没有族里,只小子叫做程咬金,表字知节,又叫做程一郎。员外问咱怎么?”尤员外听说是程咬金,好像拾了活宝的一般,问道:“为何有这些柴扒?果是卖的么?”咬金道:“也差不多。小子家中止有老母,全靠编些竹箕、做两个柴扒养他。今日驮出来,没有人买,风又大得紧,在此吃杯热酒,也待要回去了。请问员外上姓大号?为何问及小子?”尤通道:“久慕大名,有事相烦,且是一桩大生意,只是店里不好说话,屈到寒家去,才好细细商量。”咬金道:“今日遇了知己,但凭吩咐,敢不追随!只是酒在口边,且吃了几碗,到宅上再吃何如?”尤通道:“这却甚妙!”就拉他同坐,一个富翁与一个穷汉对坐,店主人看了掩口而笑。他两人吃了几大碗,尤通算了账出店,咬金道:“这几把柴扒儿作了前日欠你的酒钱罢!”拱手出店。

尤通先时骑的马,着人打回,与咬金同行。到了家里,促膝而坐,说连年水旱,家道消乏,要出门营运,路上难走,要求老兄同行,赚来东西平分。咬金道:“你要我做伙计么?”尤通道:“这却说差了,小弟久仰义勇,无由一见,今日订交,须要结为兄弟,永远相交,再无疑贰。”咬金道:“小弟粗笨,怎好结拜?”尤通道:“小弟夙愿,不必推辞。”二人叙了年纪,尤通长咬金五岁,就拜为兄,咬金为弟,拈香八拜,誓同生死,患难扶持。正是:

结交未可分贫富,定谊须堪托死生。

咬金道:“出路固好,只是我母亲在家,无人看管,如何是好?”尤通道:“既为兄弟,令堂是小弟的伯母,自当接过寒家供养,就是今夜接得过来才妙。”咬金道:“小弟卖了柴扒,有几个钱,籴几颗米儿回去,才好见他。今日柴扒又不会卖得,天色已晚,猝然要他到宅上来,他也未必肯信。”尤通道:“说得有理。这却不难,今夜先取一锭银子,去与令堂为搬移之费,他见了自然欢喜,自然肯来了。”咬金道:“这倒使得,快些拿来!”尤通袖中出银一锭,递与咬金,咬金接来,就入袖中,略不道谢。尤员外一面吩咐摆饭,咬金心中欢喜,放开酒量,杯杯满,盏盏乾,不知是家酿香醪,十分酒力,只见甜津津好上口,选连倒了几十碗急酒,渐渐的醉来了;劝他再请一杯,倒吃下三四碗。尤员外怕他吃得太醉了,倒嘱咐咬金快去迎请令堂过来,明日好日,便要出门做生业。咬金只得起身,虽是醉中,一心牵系著这一锭银子,把破衣裳的袖儿,很命捏紧,打躬唱喏,作别出门;不想袖口虽是捏紧,那袖底却是破的,举手一拱,那锭银子早在胁肋边溜将下来,滚在地上,正在尤家大门口,那些庄客看见,拾将起来,向尤通道:“员外适才送他的银子,倒脱落在这里,可要赶上去送还他?”尤通道:“我送银子与他,正在此懊悔。”庄客道:“既要送他,如何又懊悔起来?”尤通道:“这人是个没傝的,拿了回去,倘然母子商量起来不肯来了,也没法处置他,如今落掉了这锭银子,少不得放我不下,今晚母子必定同来。”


却说咬金一路捏了袖口,走到家中,见了母亲,一味欢喜。母亲饿得半死,见他吃得脸红,不觉怒从心上起,嗔骂道:“你这畜生,在外边吃得这般醉了,竟不管我在家中无柴无米,饿得半僵,还要呆著脸笑些什么!我且问你,今日柴扒已卖完,卖的钱却怎么用了?”咬金笑道:“我的令堂,不须着恼,有大生意到了,还问起柴扒做甚!”母亲道:“你是醉了的人,都是酒在那里说话,我那里信你。”咬金道:“母亲若不肯信,待我袖里取出银子来你看。”母亲道:“银子在那里?”咬金摸袖,不见了银子,又摸那一只袖,跌脚叹道:“一锭银子掉在那里去了?”母亲道:“我说是醉话,那里有什么银子!”咬金睁眼道:“母亲若不信孩儿,孩儿就抹杀在母亲面前。孩儿凭著大醉,决不敢欺诳母亲,孩儿今日驮著柴扒,街坊村落,周回走转,没有人买,在酒店上吃酒。不想遇着个财主,武南庄的尤员外,一见如故,拉孩儿回去。孩儿就把几把柴扒,算清酒钱,跟到他家。他与孩儿结拜弟兄,要同孩儿出去做些生理。孩儿道母亲在家,无人奉养。他说连夜接了过来,先送一锭银子,为搬移之费。孩儿心中欢喜,多吃了几杯,又恐怕遗失了,一路里把衣袖捏紧。不想这作怪的东西,倒在袖桩边钻了出去。你若不信,如今就驮你到他家去,便知孩儿说话不虚了。”母亲道:“既如此,我如今就同你去,家中左右没有家伙,锁了门就去罢。我肚里饿得紧,却怎么处?”咬金道:“你熬到他家,只怕吃不尽,消化不及,要囫囵撒出来哩!”说罢,将门锁上,驮了母亲,黑暗里直到武南庄尤家门首,酒都弄醒了。咬金放下母亲,忙去叩门。管门的早就受员外吩咐,料他必来,一闻咬金叩门,随即开了,进去报与员外得知。

尤通尚未睡,也待咬金到来,听得到了喜不可言,接进母于,在中堂坐了。尤通便进言道:“吞先人遗下些薄产,连年因水涝旱荒,家私日废。今欲往江南贩卖罗缎,因各处盗贼生发,恐不好走。闻得令郎大哥,是个豪杰,要屈他做同行伙计,得利均分,以供老母甘旨。”程母出自大家,晓事解理,笑道:“员外差矣,员外是富翁,小儿是粗鄙手艺之人,员外为商,或者途中没人伏侍,要小儿做个后生,月支多少钱钞,做老身养老之用,还像个说话;小儿有何德能,敢与员外结拜兄弟?况且分文本钱也没有,怎么讲个伙计二字,名分也不好相称。”员外道:“尤通久慕令郎大哥高义,情愿如此。”吩咐铺毡,匹立仆六,一顿拜过了。程母头晕眼花,也拜了四拜。尤通道:“小侄与令郎出门之后,恐老伯母家中不便,故此接到寒家居住,倘有不周,百几体谅。”程母道:“小儿得附员外,老身感激不尽,但恐小儿性格粗躁,员外只要另眼看顾他,宽恕他,小儿敢不知恩报恩!”尤员外请程母到里面,用饭去了,自己与咬金重新吃酒。吃到酒兴刚来,尤通却把皇银的事,来挑动咬金:“贤弟可知新君即位以来的事?”咬金此时深感天子,应道:“兄长,好皇帝,小弟在外边,思想老母昼夜熬煎,若不是新君即位,为能遇赦还乡,母子重会?”尤员外道:“新君大兴工役,每州县都要出银三千两,协济大工,实是不堪。”咬金道:“做他的百姓,自然要纳粮当差;做他的官,自然要与他催征起解,不要管闲事。”尤员外道:“这也罢了,只是我这山东青州,也遵天子旨意,要三千两协济。那青州府太守,借名酒派,当分外之差,仗死无辜百姓,敛取民膏,贪酷太甚,只把三千两银子起解。他的银子上京,我这兖州乃必由之地,我今欲仗贤弟大力,取他这三千两银子,作本为商,贤弟可有什么高见?”这个程咬金,曾卖私监,与为盗也不远,见尤员外如此相待他,心中又要驰骋,笑道:“哥哥,只怕他银子不从此路来,若打这条路经过,不劳兄长费心,只消小弟一马当先,这项银子,就滚进来了。”员外道:“贤弟却会什么兵器?”咬金道:“小弟会用斧,却也没有传授,但闲中无事,将劈柴的板斧,装了长柄,自家舞得,到也即溜了。”俊达道:“我倒有一柄斧,重六十斤,贤弟可用得?”咬金应道:“五六十斤,也不为重。”尤员外回后院去,取出那柄斧来,却是浑铁打成的,两边铸就八卦,名为八卦宣化斧。量咬金身躯,取一副青铜盔甲,绿罗袍,槽头有一骑青骢的劣马。尤俊达自己有一副披挂,铁幞头,乌油甲,黑樱枪,皂罗袍,乌骓马。这些东西,也搬将出来,到饮酒处,与咬金一同披挂停当,命手下掌灯火出庄,打稻场上去。用篾囗点火高照,势如白昼,二人马上比势。几个回合,手下众人齐声喝彩。这个尤家庄上人家,都靠著尤员外吃饭,所以明火持枪,不避嫌疑。斗罢下马,收拾回庄寝宿。

次日着人青州打探皇银什么人押解,几时起身,那一日到长叶林地方。数日之间,探听人回来报:“十月望后起身,二十四日可到长叶林地方。有一员解官、一员防送武官、二十名长箭手护送。”二十三夜间,尤员外先取好酒,把咬金吃个半酣,带从人,五鼓时候到长叶林,撺掇咬金道:“贤弟,我与你终身受用,在此一举。”咬金点头,题斧上马,出长叶林官道,带住马,横斧于鞍,如猛虎盘踞于当道。先有打前站官卢方,乃青州折冲校尉,当先开路,也防小人不测之事,先到长叶林。咬金一马冲将下来,高叫:“留下卖路钱!”那个卢方,却也是弓马熟娴的将官,举枪招架骂道:“响马,你只好在深山僻处剪径,只图衣食,这是三京六府解京的钱粮,须要回避。你这喊人这等大胆!”咬金道:“天下客商,老爷分毫不取,闻得青州有三千两银子,特来做这件生意。”卢方道:“咄,响马无知,什么生意!”纵马挺枪,分心就挑。咬金手中斧,火速忙迎。两马相撞,斧枪并举。斗上数十回合,后面尘头起处,押银官银扛已到。咬金见后面人来,恐又增帮手,纵马摇斧砍来。卢方架不住,砍于马下。二十名长箭手赶到,见卢方落马,各举标枪叫道:“前站卢爷被响马伤了!”咬金乘势斫倒三四个部下,众人都丢枪弃棒,过涧而去,把银子弃在长叶林中。解官户曹参军薛亮,收回马奔旧路逃走。咬金不舍,纵马赶去,手下主客,报知员外:“程老爷得胜了,皇银都丢在长叶林下。”尤员外领手下上官道,将鞘箍劈开,把皇银都搬回武南庄去,杀猪羊还愿摆酒,等咬金贺喜。

咬金此时追解官薛亮十数里之远,还赶着他,这个主意不为赶尽杀绝。他不晓得银子弃在长叶林中,只道马上带回去了,故要追赶这解官。薛亮回头,见赶得近了,老大着忙,叫道:“响马,我与你无怨无仇,你剪径不过要银子,如今银子已都撇在长叶林,却又来追我怎的!”咬金听说银子在长叶林,就不追赶,拨回马,走得缓了。薛亮见咬金不赶,又骂两声:“响马,银子便剪去,好好看守,我回去了禀了刺史,差人来缉拿你,却不要走。”触起咬金怒来,叫道:“你且不要走,我不杀你,我不是无名的好汉,通一个名与你去,我叫做程咬金,平生再不欺人。我一个相厚朋友,叫尤俊达。是我二人取了这三千两银子,你去罢。”咬金通了两个的名,方才收马回来,到庄还远,马上懊悔:“适才也不该通名,尤员外晓得要埋怨我,倒隐了这句话罢。”不一时到庄下马,欢喜饮酒不题。正是:

喜入酒肠宽似海,闷堆眉角重如山。

且说那解银官薛亮,赶到州中,正直刺史斛斯平坐堂,连忙跪下道:“差委督解银两,前赴洛阳,二十四日行至齐州长叶林地方,闪出贼首数十人,劫去银两,研杀将官卢方,长箭手四名,小官抵死相持,留得性命,特来禀上大人,乞移文齐州,着他缉捕这干贼人,与这三千银两。”斛刺史听了,大怒道:“岂有响马敢劫钱粮!你不小心,失去银两,我只解你钦差洛阳总理宇文老爷跟前,凭他着你赔,著齐州赔。”叫声拿下,薛亮惊得魂不附体,忙叫道:“老爷在上,这贼人还可缉捕。他拦截时,自称什么靖山大王陈达、牛金,只要坐名在齐州,访拿他便了。”斛刺史叫书吏做一角文书,申总理东都营造宇文恺道:“已经措银三千两起解,行至齐州长叶林,因该州不行防送,致遭响马劫去,乞著该州缉捕赠偿。”一面移文齐州,要他跟缉陈达、牛金并银两。薛亮羁候,俟东都回文区处。

过了数日,宇文恺回道:“大工紧急,一月之内如拿不著,该州先行措银赔偿。二月之内,贼未获,刺史停俸,巡捕员役重处,薛亮革职为民,卢方优恤。”这番青州斛刺史卸了担子,却把来推在齐州刘刺史身上。这刘刺史便急躁起来,道:“三千两银子,非同小可,如何赔得起?我今把捕盗狠比,他比不过,定行缉出之干大伙积盗。”就坐堂,便叫原领批广捕捕盗都头樊虎、副都头唐万仞道:“这干响马既有名字,可以搜查,怎么数月并无讯息?这明系你等与瓜分这项钱粮,不为我缉捕。”樊虎道:“老爷,从来再无强盗大胆,敢通姓名的,明是放说诡名,将人炫惑。所以小的遍虑捕缉,并无踪迹。”刘知府道:“纵有诡名,岂有劫去三千银子,已经数月,并没个影响,这不是怠玩,不肯用心!”就把樊虎、唐万仞打了十五板,限三月一比,以后一概三十板。

日子易过,明日又该比较了,都在樊虎家中,烧齐心纸,吃协力酒,计较个主意,明日进府比较,好回话转限。樊虎私对唐万仞道:“贤弟,我们枉受官刑,我想起来,当初秦大哥,在本州捕盗多年,方情远达,就不认得陈达,也或认得牛金,今在来总管标下为官,怎能够我们本官讨得他来,我们也就造化,自然有些影响了。”这樊虎二人与叔宝都是通家厚友,还是这等从长私议,那五十个士兵,都是小人儿,听得这句话,都乱嚷起来道:“这样好话,瞒着我们讲!明日进州禀太爷,说原有捕盗秦琼,在本州捕盗多年,深知贼人巢穴,暗受响马常例,如今谋干在来老爷标下为旗牌官,遮掩身体,求老爷作主,讨得秦琼来,就有陈达、牛金了。”樊虎道:“列位不要在家里乱嚷,进衙门禀官就是。”各散去讫。

明早众人进府,樊虎拿批上月台来转限,众人都跪在丹墀下面。刘刺史问樊虎道:“这响马会有踪迹么?”樊虎道:“老爷,踪迹全无。”刺史叫用刑的拿去打。用刑的将要来扯,樊虎道:“小的还有一事,禀上老爷。”刺史道:“有什么事?”樊虎道:“本州府有个秦琼,原是本衙门捕盗,如今现在总管来节度老爷标下为官。他捕盗多年,还知些踪影。望老爷到来爷府中,将秦琼讨回,那陈达、牛金,定有下落。”刺史还不曾答应,允与不允,那五十多人上月台乱叫:“爷爷作主,讨回秦琼。这秦琼受响马常例,买闲在节度来爷府中为官。老爷若不作主,讨回秦琼,到此捕盗,老爷就打死小的们,也无济于事。”刘刺史见众人异口一词,只得笔头转限免比,出府伺候。

不说众人躲过一限,却说秦叔宝自长安回家,常想起当日虽然是个义举,几乎弄出事来,甚觉猛浪之至,自此在家,只是收敛。这日正在府中立班,外面报本州刘刺史相见。来总管命请进。两下相见了,叙了几句寒温。刘刺史便开言:“上年因东都起建宫殿,山东各州,都有协济银两,不料青州三千两钱粮,行至本州长叶林被劫,那强盗还自通名,叫甚陈达、牛金。青州申文东都,那督理的宇文司空,移文将下官停俸,着令一月内赔偿前银,并要这干强贼。如迟还要加罪,已曾差人缉拿,并无讯息。据众捕禀称,原有都头秦琼,今在贵府做旗牌,他极会捕贼,意欲暂从老大人处,借去捉拿此贼。”来总管把秦琼一看,对刘刺史道:“那长大的便是秦琼,虽有才干,下官要不时差遣,怎又好兼州中事的?”秦叔宝也就跪下道:“旗牌在府原要伺候老爷,不时差委捕盗,原有樊虎一乾,怎教旗牌代他?”来总管道:“正是。还著该州捕盗跟缉才是。”刘刺史见秦琼推诿,总管不从,心中不快道:“下官也只要拿得贼人,免于赔偿,岂苦苦要这秦琼?但各捕人禀称,秦琼原是捕盗,平日惯受响马常例,谋充在老大人军前为官,还要到上司及东都告状。下官以为不若等他协同捕盗,若侥幸拿着,也是一功;若或推辞,怕这干人在行台及东都告下状来,那时秦琼推也推不得了。”来总管听说,便道:“我却有处。秦琼过来,据刘刺史说你受响马常例,难道果有此事?这也不过激励你成功。就是捕盗,也是国家的正事,不要在此推调,你就跟那刘刺史出去罢。”叔宝见本官不做主,就没把臂了,只得改口道:“老爷吩咐,刘爷要旗牌去,怎敢不去?只是旗牌力量与樊虎一干差不多,怕了不了事,反代他们受祸。”来总管道:“他这一干捕盗要你,毕竟知你本事了得,你且去,我这厢有事,还要来取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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傲风秦界第五十八章

第五十八章 坚守,万火天落

“天哪,好多!”小萝莉阡陌花容失色,她和行军蚁的实力也差不了多少,当然十分畏惧。
此地的情况已经非常危险,不过傲风和秦卫都没有退避的意思,双双举起手发力,进入战斗状态!
灰色灵魂之力的光芒爆闪!
随着一声惊人的兽鸣,一只通体雪白的巨熊出现在岛屿上空,秦卫沉着脸色,召唤出了自己的幻兽。
冰原骑士!
冰系九剑巅峰君王,寒冰部落的图腾魔兽,秦卫这只冰原骑士明显还没有完全踏入成年期,和他本人一样,只是一星君王,魔兽威压也会让普通君王们感受到压迫,刀锋行军蚁们立刻缩了缩脑袋,声音小了不少。
傲风也不迟疑,立刻在心中呼唤道:“赤!快出来!”
“唔,来了!”空间里传来一声貌似还带着些睡意的答应,暗红色的星纹出现在她脚下,火星四射,红发红眸一身霸气的冷峻男子踏着火浪从星阵图中跨出,狂烈的威压霎时席卷了方圆百里!
接触到这股威压,森林中的众多魔兽眼神大变,纷纷朝着这个方向匍匐下去,膜拜起这位血脉王者。
两方一比,冰原骑士顿时没了先前的出场气势,耸拉下脑袋恭敬地看着赤,刀锋行军蚁们也皆是惊恐地瞪圆了小眼睛,前肢发软地跌落在地,发出“簌簌簌!”的颤抖的声音。
眼看情势得到控制,傲风悄悄松了一口气,旁边的秦卫却眼露惊骇地看着她:“云风,你这头魔兽是?”
他通过灵魂间的联系发现,冰原骑士对赤的那种深深的畏惧,连在面对母亲的幻兽大君王级的冰雪妖凰时都不曾有这么强烈,这红发男子是什么魔兽?难道还有比大君王级魔兽更可怕的东西么?
“你这小子太没礼貌了!我堂堂赤血大君王怎么能用‘这头魔兽’来形容!”赤本来还有点儿没睡醒的样子,一听这话却立刻精神了,火红的眉毛高高一挑,神情傲然地哼道。
“赤血……大君王?……”喃喃地念着这名字,以秦卫的冷漠淡然也无法保持冷静!他自然听过赤血麒麟的传说,但却难以相信自己居然有一天亲眼看见!而且他还是自己试炼队友的本命幻兽!
扶了扶额,秦卫勉强抑制住想要晕倒的感觉,惊疑道:“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?竟然连这样的魔兽都能得到!”
“你这小子还‘这头魔兽’‘这头魔兽’!”赤的眉头再次跳了跳,却在目光瞥见旁边那一群趴在地上的魔兽时面色一变,神情瞬间凝重起来:“刀锋行军蚁?你们怎么惹上他们了?”
“不是我们惹上的,是有人引来的。”傲风苦笑着,将灵魂信息传达了一下。
赤了解了事情的大概,不由愤怒地冷哼了一声:“那个秦腾找死么!连我赤血大君王罩着的女人也敢动,他以为那头小小的杂毛鸡就能保他?回头出了阵法,我第一个就把他烧成空气!”
“先不管那个家伙,我们现在的麻烦好像还没有结束,这些行军蚁怎么还呆在这里不走?”傲风看着眼前的景象,注意到赤有些不妙的神情,沉声问道:“赤,难道连你也没办法完全压制他们?你的实力不是九星君王,威压已经可以越级压制大君王了么?”
“我的威压的确可以单体压制大君王,正常情况下,这些君王魔兽也不敢违逆我的命令,但刀锋行军蚁这种群居魔兽却有特殊情况。当同伴死亡之时,他们的精神和意志会上涨到一个恐怖的地步,群居的愤怒长生的怒气令他们丧失理智,无视一切魔兽威压!”赤微微皱着眉,预期少有地认真:
“你可不要小看了这些小东西,再渺小的生物,只要团结到一起,力量便会发生质的变化。当这一群君王级的行军蚁凝聚成群,就能获得远超单独个体的实力,和你的刑天巨兽倒有点相似。现在这里是没有几只,所以还不至于立刻反抗,但一旦他们团聚到几百只以上,我的威压就对他们无效了。”
赤平常满口都是小小的小小的,但并不代表就没有值得他重视的东西,他对精神意志方面的东西看得都比较重,比如当初实力弱小的傲风那股坚韧的精神和勇气,又比如这刀锋行军蚁的团结。
因为这些东西,往往能产生不可思议的爆发力,化不可能为可能。
听他这么一说,傲风二人的心不禁再次提了起来,仔细看了看那群刀锋行军蚁,发现他们的眼睛果真都是红色的,虽然在赤的威压之下他们害怕得阵阵颤抖,眼中的敌意却没有敛去,仍在死死地盯着这边,这种情况可想而知也是无法契约的。
“那我们怎么办?”傲风和秦卫面面相觑。
阡陌在一旁小声提议道:“最好赶在行军蚁的大部队到来之前快点离开这里,这些东西一旦盯上人不死不休,万象八重天已经不能呆下去了,只能退回七重天去。”
“可秦钱还没有晋阶完毕,无法行动,我们不能抛下他!否则他一个人在这里就是死路一条!”秦卫一听此言,神情极为激烈地摇了摇头:“要么云风你先走吧,我是不会离开的!”
即使明白单凭他一人根本无法保下秦钱,多半是自己也跟着送死,秦卫仍然满脸坚定。
“你不会抛弃同伴,难道我就是害怕涉险毫无团队观念的胆小鬼?”傲风也淡然一笑,目光中多了几缕坚定地道:“放心吧,既然我们是三个人进来的,那就三个人一起离开!无论如何,我们要撑到秦钱进阶完毕!”
“我就知道你这家伙肯定不会走,看样子又要大出血了……”赤无奈地耸了耸肩,又露出欣赏的目光笑道:“不过这才是我的本命契约者。”
得到傲风的回答,秦卫的眼中掠过一缕感动,同甘苦共患难说起来简单,可真正到了危险关头,又有几个人能够不顾生死留在同伴身边?
他身为大君王之子,性子一向高傲,很难将什么人放在心上,在这之前,他对傲风之时实力上的敬畏以及承了她出手相助的恩惠,现在却真正将她当成了能够生死与共的伙伴。
“云风兄弟,谢谢。”秦卫轻声道。
“既然是兄弟,那就不用谢了。”傲风听他叫出“兄弟”二字,便知道他是真的认可自己,愉快地轻轻一笑,随即又面容严肃起来:“看好秦钱,他们上来了!”
就在刚刚说话的时间里,陆续赶来的刀锋行军蚁的数量俨然上升到了一百以上,渐渐的不再畏惧赤的压制,一个个蠢蠢欲动。
终于,其中一头行军蚁打破了僵持,率先一跃向前冲杀过来,其他的行军蚁便也纷纷紧随其后,一头接一头低扑上前来!
眼看着将近百头的君王级魔兽围攻傲风的情景,秦卫的心脏几乎跳到了喉咙,但紧随着就看到一阵光华闪耀,耳边传来一声凌厉的大喝!
“八千风影!——”
在这种时候,傲风自然不敢再有保留,出手第一击就毫不犹豫地施展出了自己的绝招!
绚烂耀眼的七色风,看似鲜亮明丽,却是最恐怖的夺命利器!百头刀锋行军蚁腹部瞬间被切开了一道口子,风系力量直击第二元神,这些行军蚁单体来说只是最弱的低星君王,根本抵挡不了七色风的攻击,第二元神当即被彻底击碎!
“轰!”那数百头行军蚁就已更快地速度统统跌撞着分散跌落,就好像天女散花一般!
百头君王,瞬间被全部击杀!
“我的天!”看到这样惊天动地的一幕,以为自己这些天已经被傲风吓出了免疫力,不会再因为一点儿“小事”大惊小怪的秦卫,还是又一次地被傲风吓了个半死!
一招就击杀了上百头君王!这还是君王吗?连高剑君王也做不到吧!
看到傲风真正动手,秦卫才发现自己仍然不够了解这位队友,她身上似乎永远都有数不尽的惊人之处,她之前表现出来的所谓的绝世天赋,只是她全部实力的三分之一都不到!
毕竟她的本命魔兽赤还没有出手呢,而赤的实力,光从能量波动上来看也要比傲风强一些,不过他的力量却是要保留到下面的战斗中,接下来赶来的恐怕就不是一百头刀锋行军蚁,而是上千头了!
一上来就动用了绝招,傲风的消耗也是巨大的,她甚至不能维持七色风的战魂形态,轻轻落到了地上,带着一丝疲倦喘息一声道:“我要休息一下,恢复一点能量,你们先帮忙挡一下。”
“你放心吧,有我在这儿,任何东西都别想靠过来!”赤点头道。
“一两只魔兽我还挡得住。”秦卫也答应一声点了点头,心中暗暗感慨,原来这个家伙还知道累,绝技估计也是有能量限制的,否则真的太逆天了。
傲风真的消耗太大了,轻点了一下脑袋,就进入了浅眠聚灵状态,而这段时间周围却一直再没有魔兽过来,保持了一段时间的安静。
但没过多久,远处便再次传来阵阵的嗡鸣声。
脚下的大地开始了轻微的颤抖,虽然视线的尽头还看不到什么痕迹,却可以感觉到有东西过来,而且离得已经很近了,秦卫赶紧叫起了傲风。
神情紧张地盯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,很快就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小点向着这边冲过来,黑点越来越大,也越来越清晰,待到可以用视线捕捉的时候,傲风不由得惊愕地瞪直了眼睛。
“这……这是……”愣愣瞪着那远处不断“滚”动的东西,傲风只觉得一阵诡异,那分明是一个巨型的黑色圆球,简直大到不可思议!仔细看清楚,就会发现黑色表面那一只只黏在上面的行军蚁,这竟是由刀锋行军蚁汇聚成团形成的!
黑色巨球在一路的滚动中扬起厚厚的烟尘,声势浩大遮天蔽日,即使隔着老远,都挡住了傲风他们视野中的一片天空!附近无数的魔兽在听到这种动静时,屁滚尿流地奔逃而去,他们明白刀锋行军蚁一旦由这种形态出现,那么短时间内就是无敌的存在!
“这是刀锋行军蚁的聚合形态,看来他们是已经感应到主人杀掉了附近的百头行军蚁,所以才在远处聚集了。”阡陌满眼惊惶地道:“主人,这种状态下,他们的攻击力与大君王都差不多了!”
“赤,看你的了。”傲风眼神沉凝地看向赤,她的能量还没有恢复到巅峰,没办法再次施展绝招了,而且八千风影只能对分散的君王有效,刀锋行军蚁现在成了抱团的状态,她也无从下手。
“交给我!”赤的声音透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坚定,令周围几人的心神稳定下来,傲风目露期待地看着他,他从来都是那么可靠的。
全身烈火燃烧的红发男子跨步上前,遥看着远方的黑色巨物,周身的火焰似乎更加汹涌了几分,他眯起眼睛,发出一声淡淡的哼笑,自言自语般地道:“来的好,就用你们试试我的新招!”
他操纵火焰根本不需要任何动作,眉头一耸,意念所到之处,天空上方已经形成了大片大片的火云,空中的烟尘似乎被火焰给烧化了,方才还显得灰暗天际霎时变成了一片火红!
“万火天落!——”
充满威严霸气的喝声中,赤全身的烈焰在这一刻爆发出来,形成一根巨大的火柱,直上青天,火红的长发随着向上空盘旋的烈焰冲天而起!
天上的火云好似被完全点燃了一般,烧得更旺,大团火球从空中落下,好似倾盆大雨一般洒向地面,正好将那巨型黑球完全笼罩在里面!一颗颗火球落到黑色巨球上,剥下一具具行军蚁的尸体,短短一刻工夫,整个巨球就“瘦”了一大圈,赤这一烧,竟是烧掉了接近一半的行军蚁!
“这小子……还真的取了个更大的名字……”傲风一边看着这壮硕华丽的幻兽技能,一边苦笑不得地嘴角抽搐了两下,上回她也就是一是开玩笑而已,谁知他居然真的转眼就搞了个“万火”出来!
看来真不能和他比大啊……
这是一场极为残酷的大屠,火云之下遍地都是刀锋行军蚁焦黑的尸体,几乎铺成了一条路!然而即使如此,那巨球的滚动仍旧没有完全停下,在炽热的烈焰中艰难地前行,以一半行军蚁的生命为代价,硬生生顶过了赤的大招!
“真是麻烦的东西!”赤挑了挑眉,显然也没料到这些家伙的执念居然这么强,损失如此惨重也不肯后退,这样的话,他也只能拼着消耗本源力量再放一次幻兽技能了……
念头刚转,下方却传来一阵强烈的能量来流量波动,引得傲风几人不约而同惊喜地回过头去。
身后早已被棕色的光芒覆盖,一片浓郁的大地元素之中,一道棕色的身影蓦地冲天而起,发出一声发泄般的长啸:“哈哈!我终于成为君王了!”
秦钱晋阶完成了!
傲风和秦卫相视一眼,同时喘出了一口气,这家伙终于没有掉链子,在关键时刻完成了元素战魂的凝聚!
“云风!秦卫!你们看,你们看,我也有元素战魂啦!”得意地挥舞着土元素凝聚起来的双手,秦钱向着傲风两人叫道。
“你这个白痴!凝聚元素战魂有什么好看的,不就是晋入君王级么,还是我们三人之中最后晋阶的,你应该做的不是炫耀而是羞愧!”秦卫这一口气松下来,又恢复了一贯的冷面,好不留情地冷哼一声批斗了他一句。
“靠!秦卫,你这个冰块毒舌男!就不能说句好听的么?”秦钱刚出关就被泼了一头冷水,顿时炸毛了,长牙舞爪地道:“有本事你现在就来和我大战一场,本少爷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来居上!”
傲风虽然不介意这两个活宝“加深感情”,但碍于眼下危急的情势,却也不得不阻止他们:“好了秦钱,你要找秦卫打架也要看时候,等我们逃了命再说这些吧!”
“逃命?”秦钱脑袋上冒出个问号,这才从兴奋中冷静下来,看了一眼四周的情况,顿时瞥见了那颗巨大的,不断向他们这个方向越发逼近的黑色圆球!当下就瞪直了眼睛:“我靠!这是什么东东?”
“几百头刀锋行军蚁!”秦卫简单干脆地给出答案,顺便翻了个白眼:“白痴!还不快跑!”
“刀锋行军蚁?”秦钱喃喃地重复了一下,当场又是一阵惊悚,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:“我靠!几百头君王级魔兽?”
“没错。”傲风也飞快地答了一句:“你现在成了君王也能瞬移了,赶紧跟我走,这八重天不能继续呆了,我们去万象九重天!”
便是赤一把火烧了一半,剩下的这群行军蚁还是足够碾死他们一万遍,傲风不想让赤消耗更大再导致陷入沉睡什么的,当即决定退走。不过与其退回七重天还不如直接去九重天,反正以赤的实力,面对单只魔兽施展威压绝对可以压制住,即使遇到大君王也不用怕。
“该死的秦腾,你这是在逼我拿满分吧?那我就那个满分给你瞧瞧!”冷冷地眯起眼,傲风眸中射出凌厉的锋芒,她已经彻底被秦腾给惹毛了!